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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福送到家王阳明《大学问》创作的文化背景研究年味枣

把福送到家王阳明《学问》创作的文化背景研究年味枣

璞瑅学宫

在阳明著作中,街道上也放着喜庆的音乐,《学问》同《传录》一样,这是属于新年的仪式感。年味枣庄|新春写春联,都是研究阳明心学的重要素材,把“福”送到家在众多新年仪式感当中,《学问》是阳明五十六岁时将征思、田时所授,“贴春联”算得上是“新年一哥”了,可谓是阳明晚年之教,红纸黑字造就的春联,被阳明后学誉为“师门之教典”。

《学问》是王阳明研究古本《学》并对朱子《学》的解读作了批判之后的结合。《学》一书原为《礼记》第四十二篇,不仅代表着新年的开始,在唐以前并未引起人们的关注。至南宋,也代表着家对新一年美好的祝愿。春联,二程把它从《礼记》中抽出编次章句,又称“春贴”“门对”“对联”,且朱子重新作了编排整理后,是过年时所贴的红色喜庆元素“年红”中一个种类。它以工整、简洁精巧的文字描绘美好形象,将它与《中庸》、《论语》、《孟子》合编注释。

从此《学》成为宋代以后历代读书人必读的经典,抒发美好愿望,朱子对《学》所作的解释也因此而成为历代所公认的权威经典,及至明中叶,王阳明心学成为明代儒学的主流。王阳明由早年信奉朱子之说转而怀疑并批判朱子之说,因而才有《学问》一文的创作。

王阳明《学问》的创作,它构成了继朱子之后解释古本《学》的另一经典范本,在阳明心学体系当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学问》一文它集中体现了阳明心学思想,是研究心学和理学分歧的重要素材。

宋明理学的发展

宋明理学也称宋明道学,它是从北宋三先生(胡瑗、孙复、石介)开始,后经北宋五子(邵雍、周敦颐、张载、程颢、程颐)逐渐发展及演化形成的三种学派:即以张载为代表的气学,程朱理学及陆王心学

在这三派当中,理学和心学影响最,所以自心学形成后,有“范围朱陆而进退之”的说法,这基本上成为宋明儒学家共同的为学路向。[1]以陆、王为代表的心学,其最终归本于孔孟儒家的心性之学。心学发展的演变史,在《象山文集序》中,王阳明认为,它致经历了以下几个阶段:

第一阶段,尧舜禹时期,即心学之源头。王阳明认为圣人之学即心学,它最终可追溯到尧、舜、禹时。在书中,他说:“圣人之学,心学也,尧舜禹之相授受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此心学之源也”。[2](《王阳明全集》卷七,第245页)

第二阶段,尧舜禹时期至孔孟时。王阳明认为孔孟之学,惟务求仁,盖精一之传也。后受到墨子、告子学说的影响,心学坏。阳明云:“迨于孟子之时,墨氏之言仁至于摩顶放踵,而告子之徒又有‘仁内义外之说,心学坏”。(同上)

第三阶段,从孔孟之后直到宋代。当时周敦颐、二程开始追寻‘孔颜之宗,精一之传已开始萌发其端倪,王阳明说:“周、程二子,始复追寻孔、颜之宗,而有‘无极而太极,定之以仁义,中正而主静之说,动亦定,静亦定,无内外,无将迎之论,庶几精一之旨矣”。(同上)

第四阶段,即心学发展到陆象山时,已基本成熟定型。王阳明在书中谈到:“自是而后,有象山陆氏,虽其纯粹和平若不逮于二子,而简易直截,真有以接孔孟之传”。(同上)

心学发展到明代时,王阳明承接陆九渊之路,成为心学集成者。《阳明先生集要》前言分这样描述阳明心学当时的发展情景:“自南宋理宗钦定程朱理学为官方的指导思想以后,经元至明,朱熹的地位愈加抬高,其说成为神圣之教条,‘此一述朱耳,彼一述朱耳成为学术界普遍之现象。直到明中叶,王阳明以反传统的姿态出现,提出‘致良知说,使理学中心学的一派取得完成的形态,盛行一时,采打破了程朱理学独尊的面”。[3]

《学问》一篇的创作,它在阳明心学体系中的地位是相当重要的,王阳明所处的约在明朝中叶(1472——1529)。《学问》是在王阳明五十六岁时将征思、田时所授,次年十一月,他便卒于返旆途中,所以《学问》应该算是他的最后之教。钱德洪说:

吾师接初见之士,必借《学》、《庸》首章以指示圣学之全功,使知从入之路,师征思、田将发,先授《學问》,德洪受而录之。(《王阳明全集》卷二十六,第967页)

作为‘师门之教典,《学问》创作于王阳明思想的晚年时期。对于王阳明一生的思想,钱德洪总结为“为学三变”和“为教三变”。在《刻文录叙说》中,他说:

先生之学凡三变,其为教也亦三变。少之时,驰骋于辞章;已而出入二氏;继乃居夷处困,豁然有得于圣贤之旨,是三变而至道也。居贵阳时,首与学者为‘知行合一之说;自滁阳后,多教学者静坐;江右以来,始单提‘致良知三字,直指本体,令学者言下有悟,是教亦三变也。(《王阳明全集》卷四十一,第1574页)

王阳明创作《学问》应该是他领悟了圣贤之旨和专提致良知后这个阶段,这一时期的王阳明思想境界可谓是达到了所操益熟,所得益化得境界,因而成书于这一时段的《学问》很好地反映了整个阳明心学的核心思想,这为我们了解王阳明思想提供了很好地素材。

《学》对于重构整个宋明理学的重要地位

首先,《学》是儒家很重要的一著作,《学问》正是王阳明对这一著作的诠释。《学》被宋儒推为儒学系统的纲领性作品,朱子认为其基本思想是曾子传述的孔子之言,对这些基本思想的发挥则是曾子及其门人。[4]它与《中庸》、《孟子》、《论语》合称“四书”。

《学》原为《礼记》第四十二篇,在唐以前并没有引起人们的特别关注,至唐代,韩愈等人引用《学》,其开始为人们所注目。及至南宋,程颢、程颐兄弟把它从《礼记》中抽出来编次章句,朱子对其重新编排整理,分为‘经一章、‘传十章,题为《学章句》,然后又将《学》、《中庸》、《孟子》、《论语》合编注释,合称‘四书。

从此,《学》成为历代读书人必诵的经典,及至南宋宁宗、理宗朝,朱子《四书章句集注》被陆续指定为官方教材,到元延佑二年(公元1315年),朱子《四书》成为科举取士之标准,其影响所及,从太学到地方官学、私学、课堂讲诵、师徒授受皆奉之为圭臬。[5]当然这仅仅是从《学》成为经典的时间顺序上说。

其次,从思想内容上,《学》之所以成为儒家重要经典,有其重要的历史原因和历史渊源的。其一,《学》作为儒学系统纲领性的作品,它为维系整个儒学道统的传承提供了一个中间媒介的作用,充当了一个纽带环节,为整个儒学道统的传承,提供了一个中心思路,因而《学》成为历代儒家所奉认的经典也就不足为奇了。

其二,《学》它系统地解决了“人如何为学”这么一个重要问题;《学》的格、致、诚、正、修、齐、治、平的思想为历朝历代统治者教化民众,提供了理论凭据,为当时统治者教化民众,起到了一个很好的促进作用,于学者修己治人也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解决思路。朱子在《学章句序》中说:

学之书,古之学所以教人之法也。盖自天降生民,则既莫不与之以仁义礼智之性矣。然其气质之禀或不能齐,是以不能皆有以知其性之所有而全之也。[6](《四书章句集注》上册,第3页。)

其三,《学》作为儒学系统纲领性的作品,为对抗佛道提供了坚实的堡垒。佛教自两汉之际传入,受到很多学者甚至是帝王的推崇,因此儒学地位受到了极的挑战。而道家在战国时期就与儒家相互争执,互相批评,汉朝道教形成后,儒佛道三家各执一端,相互排斥,相互抨击。于是,一些儒学者们开始寻求回应佛道挑战的方法。及至唐代,佛道更加盛行,因此崇信儒学的韩愈提出了“儒学道统以抗衡佛老”,他说:

斯吾所谓道也,非向所谓老与佛之道也。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荀与扬,择焉而不精,语焉而不详。[7](韩愈《原道》)

韩愈提出道统以对抗佛道,他发现《学》中的内容格、致、诚、正、修等内圣与齐、治、平外王方面能很好地融合在一起,而佛道所关心的仅在内修方面,而无外王这一块,儒家所关心的不仅有内修,还有外王,这样儒学就足以拒斥佛老,于是韩愈将《学》推崇到一个很高的地位。

后朱子将其收编入《四书》,并将其列为《四书》之首,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其能融合贯通内外之说,足以拒斥佛老。后学儒家基本上都是按照韩愈所开创的方向继续发展下去的。

《学问》成文

朱子在对《学》作了重新编排整理之后,于是《学》成为了儒家必诵的经典。王阳明崇信儒学,他早年对朱子《学》的解释也是深信不疑的,并且躬身实践,《年谱》记载早年时期的王阳明。

孝宗弘治二年乙酉,先生十八岁,寓江西。是年先生始慕圣学。先生以诸夫人归,舟至广信谒娄一斋谅,语宋儒格物之学,谓“圣人必可学而至遂深契之。”

五年壬子,先生二十一岁,在越。是年为宋儒格物之学。先生始侍龙山公于京师,遍求考亭遗书读之。一日思先儒谓“众物皆有表里精粗,一草一木皆涵至理,官署中多竹,即取竹格之,沉思不得,遂遇疾”。(《王阳明全集》卷三十三,第1223页)

可见,早年的王阳明非常信奉朱子之学的,并躬身实践,但未得圣人之学。后来王阳明思想开始转变,逐步放弃了朱子之学,《年谱》记载:

十一年戊午,先生二十七岁,寓京师。一日读惠翁上宋光宗书,有曰‘居敬持志,为读书之本,循序致精,为读书之法。乃悔前日探讨虽博,而未尝循序以致精,宜无所得,又循其序,思得渐渍洽浹,然物理吾心终判为二。(《王阳明全集》卷三十三,第1224页)

可见,王阳明思想已经开始由信奉朱子之学发生转变进而放弃朱子之学。及至王阳明三十七岁时,被贬到贵州龙场,并在龙场悟道,由龙场悟道之后,王阳明认识到圣人之理全在个人,而不在于外在事物。所以王阳明彻底放弃朱子之学,转而回归内心,从个人心性之上去求圣人之理,《年谱》记载了当时王阳明在龙场驿站时的情景:

忽中夜悟格物致知之旨,寤寐中若有人语之者,不觉呼跃,從者皆惊。始知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王阳明全集》卷三十三,第1228页)

这表明以龙场悟道为界线,王阳明已经彻底放弃朱子之学,转向心学发展。而对于儒家重要经典《学》的诠解,阳明最终亦由亲身践履的功夫中得到了内在心性的印证,完成了功夫的内在转换,彻底抛弃了朱子对于《学》的解释,而在之后的躬身实践中,阳明逐渐形成了自己对《学》独特的见解,而《学问》正是阳明研究《学》思想的成型之作。

所以综上所述,王阳明《学问》的创作,它不是悬空臆想的,也不是对朱子盲目的批判,而是王阳明通过自己的躬身实践之后,发现权威的朱子之学是错误的因而给予《学》另一番的解读,它是王阳明亲身实践体悟出来的。

《学问》原文

问曰:“《学》者,昔儒以为人之学矣。敢问人之学何以在于明明德乎?”

阳明子答曰:“人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者也。其视天下犹一家,犹一人焉。若夫间形骸而分尔我者,小人矣。人之能以天地万物为一体也,非意之也,其心之仁本若是,其与天地万物而为一也,岂惟人,虽小人之心亦莫不然,彼顾自小之耳。

是故见孺子之入井,而必有怵惕恻隐之心焉,是其仁之与孺子而为一体也。孺子犹同类者也,见鸟兽之哀鸣觳觫,而必有不忍之心,是其仁之与鸟兽而为一体也。鸟兽犹有知觉者也,见草木之摧折而必有悯恤之心焉,是其仁之与草木而为一体也。草木犹有生意者也,见瓦石之毁坏而必有顾惜之心焉,是其仁之与瓦石而为一体也。是其一体之仁也,虽小人之心亦必有之。

是乃根于天命之性,而自然灵昭不昧者也,是故谓之‘明德 ’。小人之心既已分隔隘陋矣,而其一体之仁犹能不昧若此者,是其未动于欲,而未蔽于私之时也。及其动于欲,蔽于私,而利害相攻,忿怒相激,则将戕物圮类,无所不为其甚,至有骨肉相残者,而一体之仁亡矣。

是故苟无私欲之蔽,则虽小人之心,而其一体之仁犹人也;一有私欲之蔽,则虽人之心,而其分隔隘陋犹小人矣。故夫为人之学者,亦惟去其私欲之蔽,以明其明德,复其天地万物一体之本然而已耳。非能于本体之外,而有所增益之也。”

参考文献

[1]冯达文,郭齐勇.新编哲学史[M].下册,北京:出版社,2004.85.

[2]王守仁撰,吴光,钱明,等编校.王阳明全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245.

[3]王守仁著,施邦曜辑评.阳明先生集要[M].上册,王晓昕等点校,北京:书出版,2008.1.

[4]郭齐勇.古典哲学名著选读[M].北京:出版社,2005.313.

[5]朱汉民,肖永明.宋代〈四书〉学与理学[M].北京:书,2009.3.

[6]朱熹.四书章句集注[M].金良年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3~4.

[7]郭齐勇.古典哲学名著选读[M].北京:出版社,2005.460、463.

作者简介:王海(1990-),男,贵州织金人,黔西南州委校科研讲师,哲学硕士,研究方向:哲学与文化。

胡林蔓(1989-)女,侗族,湖南会同人,黔西南州委校史建教研讲师,研究方向:史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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