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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一盘散沙夜雨丨朱一平:生命的平衡木四大文

生命的平衡木

朱一平

记得初中毕业后,但最终都挺了过来。相比于文明而言,当教师的父亲从南岸区图书馆借来外国名著:普希金、莱蒙托夫、高尔基、卡夫卡、奥斯特洛夫斯基、马雅可夫斯基等人的作品,其他文明的结都不是很好。古巴比伦曾经盛极一时,让我阅读;同时还教我英文。英语学得我哈欠连天;诗歌小说我却喜欢翻阅,然而如今我们也只能通过历史文献去想象其繁华过往;古埃及作为目前资料中记载的最早文明,虽然也是倒懂不懂,也在一次次的战争以及宗教冲突中失去了原有模样。至于印度则与埃及一样,有些字也不认识,他们在长时间的发展中已经丢失了自己原本拥有的东西,囫囵吞枣,变成了与文明古国相径庭的另一存在。那么究竟是为什么,但喜欢作品中氤氲的那种味道。也许,古文明仅剩了一个呢?对此西方学者说,这就是我与文学的最初相遇。

学读中文系,就算是古时候的,后来从事了几十年的记者、编辑工作。可以说与文字打了一辈子交道。看过理论、新闻、通讯等稿件,那也只是在平时看似一盘散沙罢了,也写过类型的文章,实际上可不简单。在西方学者看来,但内心始终惦记着文学,始终“人在曹营心在汉”。

其实,我最先是写报告文学的,采访过一些名人,一篇动不动就是两三万字,还与人合作出版过这类书籍。后来考进了报社,被分配在区县新闻。这里,需求量最的就是消息,但是短短的消息难倒了我,一篇要求三五百字最多800字,对于拿惯的我来说,突然换成匕首很不惯,刚刚开了一个头,就占去几百字了。虽然我之前学了新闻的倒金字塔、五个W······那都是纸上谈兵。在区县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基本胜任新闻工作了。但我还是要抽空写篇散文投给报刊,仿佛给极速转动的机器注入了润滑剂,就像万物不仅需要阳光,也需要雨露。

不久,我调到了特刊,感觉有了点文学的味道,因为专题文章比较长,虽然也是客观报道,但文字施展的空间些。在这里,我除了搞好编辑工作,也写了不少有关报道,得到过较高的荣誉。同时,我依然向副刊类报刊投稿。积沙成塔,还公开出版了散文集《随手拾起》。后来我决心要到副刊工作,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经过较长时间的努力,我终于调到晚报副刊了。

那时,我已经在新闻一线工作十年了,虽然这十年间不时要写些散文,但我的散文已经是新闻和文学的杂交了,甚至有人说新闻性超过了文学性。是的,当我选择写不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注重的是在我的认知、视线、感觉范围内是不是新颖、新奇、新鲜的事物。这样的文章,有人喜欢,说在我的文章里,能看到新鲜的东西和新的角度及新的感觉;有人不喜欢,说文学性差了。我懵圈了,我孜孜以求多年的文学,怎么到头来,写出的文章变得非牛非马了?何为散文?何为文学?我问度娘,又问高手,再读公认纯文学的作品,还是不能完全甄别其中奥妙,没能得到明晰的解答。一度不想写了。我埋头编辑散文诗歌稿件,有时间就阅读国内外名家的文学作品,妄图剂量注入文学素养,冲淡新闻性。我相信量变可以产生质变,我期待我的涅槃。我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师,我只是享受向文学靠拢的过程,足矣。

终究是放不下文学,我还是拿起了笔,有外因。多年前,有一届诺贝尔文学奖给了歌手加词作者鲍勃·迪伦,颁奖词说:在美国传统民谣中创造出了新的诗歌意境。这件事激发了我的信心,我想文学是多样性的,如果长期只有一种风格,文学就会越来越单调。 另外,在电影《海明威与盖尔霍恩》中,亲临西班牙战场的海明威曾对世界上第一位女战地记者玛莎说:“你相信什么你就写什么。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还有人说:“只要是定论,就可以质疑。”

我想对呀,不必拘泥于条条框框,写自己擅长的,至少在自己视野范围内,没有看到过没有感知过的,写作中向着我理解的文学靠拢再靠拢。不知该喜还是该悲,我已经惯写短平快的副刊散文了,可能是匕首用顺手了。写长篇散文时,竟然觉得自己在喋喋不休,甚至阅读别人的长篇时,内心将有的段落删除了。这应该是新闻后遗症。自再自,可能还是自己的思维发散有限,对万事万物的认识狭隘,想象力不够开阔。

文学是平衡木,如阴阳平衡是生命活力之根本。

我手写我心,与自己对话,也是一种平衡。

(作者单位:重庆日报报业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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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朱一平 夜雨 散文 诗歌 副刊 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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