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守护的文化根脉在日新月异的现代化进程中,悠久灿烂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然而,正是这些独特的历史传统、艺术技艺和生活方式,构成了文明的根基,植根于群众的日常生活之中。因此,
摘要:随着现代化和城市化进程的深入,用“情”传递文化温度,节庆文化面临解构与重构的问题,彰显北京作为“双奥之城”的魅力。众多精美的展品令人目不暇接,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传统节庆文化的“事象之美”,但老北京“兔儿爷”以其鲜艳明丽的色彩、独树一帜的造型,有的依然存在并具有一定的生命力,格外惹人喜爱。“金盔、金甲、捣药杵、山形眉、三瓣嘴,有的面临固化成遗产的命运,身后一杆靠背旗……”展柜边,有的则在当代文化土壤中演化成新的“小传统”。当下,一位穿着朴素的老爷子用字正腔圆的北京话一遍遍讲述着“兔儿爷”的故事。“不是长着两只长长的耳朵就是‘兔儿爷’。老北京理儿多,我国的节庆“事象之美”重构路径包括:一是对于依然适应当代文明的传统节庆“事象之美”,讲究多,应当科学保护和传承;二是对于已经异化或者蜕变的节庆“事象之美”,中秋节前请‘兔儿爷’,要分析并适度改造;三是对于全新的节庆“事象之美”,是北京独有的风俗、俗,要理性看待并积极引导,和北京的地理、文化有关。”参观的人们津津乐道,最终形成节庆文化的情感认同。
一、传统节庆文化符号体系中的“事象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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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节庆“事象”,一般指的是和节庆相关的俗、制度、信仰等文化活动和现象。主要可以分为类:一是节庆风俗事象,包括仪式活动、民间信仰等;二是节庆口头事象,包括俗语、传说、歌谣等;三是节庆物质事象,包括饮食、服饰、手工艺品等。节庆的“事象之美”,蕴含有丰富的审美趣味和内涵,对其进行研究,可以窥见节庆文化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首先,从节庆风俗来看,很多节日的事象都和农业俗有关,或者是从农业生产生活中演化而来的。从美学的角度看,我国的传统节日有其特定的时空意识,节庆活动的仪式风俗事象基本上都对应农事活动,这是其节庆“事象之美”的生成基础。以春节为例,就审美内涵而言,春节的“地方性经验”就在于它代表不同地区农业年度的结尾,以及新年度的开端。喝腊八粥、祭灶燃纸、年夜饭、祭祖、守岁等仪式活动虽然形态各异,但内核一致,才构成了春节作为节庆的美学系统。
其次,节庆体系中的“事象之美”还体现在口头事象之中,并由此形成了很多富于审美趣味的民间艺术形态。细看的传统节庆,很多都离不开相关的传说、俗语和歌谣。这些基本上都脱离了实用性的意味,演化成民间文学或艺术审美形式。比较典型的如春节俗中关于年兽的传说,清明节俗中关于介子推的传说,端午节俗中关于屈原、白蛇的故事,七夕节关于牛郎织女的故事,中秋节关于嫦娥的故事等。它们原本有自身的内涵与意义,但对民众而言,这些故事传说往往可以通过各种修辞手段,与特定的物候时间相联系,最终融进节庆体系,成为与节庆紧密相关的“事象之美”。
再次,节庆中的“事象之美”,以很多物质形态表现出来,这些物质形态使得节庆“事象之美”的传统更加稳固。节庆物质形态的“事象”,通过视觉、触觉、味觉等感官,把自身的使用功能和民俗意义结合起来,最终转变为“事象之美”,即带有审美性质。物质形态事象往往也有一个演变的过程,人们通过特定的节日赋予其多重含义,逐渐使它们的实用价值退居次要位置,象征意义和美学价值凸显出来。如中秋节吃的月饼以及腊八节吃的腊八粥等,也早已超出了食物的基本功能,而体现为所对应节庆的精神意义和情感寄托。
节庆美学“物象”体系建立在对人与自然诗性阐释的基础上,因此无论是风俗礼仪类的,还是言语口头类的,亦或是物质形态类的,几乎都表现出艺术和审美化的特点。古代节庆文化的总特征是这些“事象”要素相互融合审美与实用于一体,没有在社会变迁中彻底切断和远古智慧的关联。
二、节庆“事象之美”的现代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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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工业时代到工业化时代,再到后工业化时代,有的传统节庆“事象之美”经过现代文明的冲击与解构,仍然随着节日本身保存了下来,但有一定的改变;有的传统节庆“事象之美”随着节日固化蜕变成了“文化遗产”,或者异化成另一种形态;更需要注意的是,随着节庆体系的更新,一些新的节庆“事象之美”逐渐生成。
首先,分传统节庆仍然具有顽强的生命力。但具体“事象”有一定的变化,主要表现在风俗仪式方面。最典型的就是以春节为代表的重要传统节日。春节的重要不仅以放假时间长作为表现,同时还体现为人们心灵深处对这个传统节日的重视。在进入现代化和工业化时代后,人的春节逐步开始发生变化,这些变化主要集中在物质形态的春节“事象”方面,其精神内核并没有发生本质性的改变。
其次,有的节庆虽然也有所保留,但因其不再适应现代化和工业化进程,在人们的生活中,其内涵逐渐固化,渐渐蜕变成“遗产”,失去了活态传承的基础。这其中较为典型的就是日渐式微的中元节。在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涉及中元节的只有两项,分别是香别行政区申报的“中元节(潮人盂兰胜会)”和广西壮族资源县申报的“中元节(资源河灯节)”。
再次,一些新的节庆与节庆“事象之美”也在不断形成,但还未进入民俗系统,比较典型的就是公历节日。当代很多法定节假日,是根据公历来安排的,如国庆节、劳动节等,这当然有其一定的合理性,但保留至今的一些重要的传统节日又是根据农历来设定的,如春节。这种公历和农历交错的节庆体系有其存在的理由。
三、新时代节庆“事象之美”的
重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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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新的历史时期,的节庆文化与美学体系面临重构,在我看来这就要利用文化话语符号,从以下三个方面重构新时期节庆的“事象之美”。
首先,重新梳理风俗仪式的“事象之美”。随着社会的发展与变迁,很多风俗仪式已经不再适应现代社会,一些仪式感的消解也是必然的。在快节奏生活中,很多风俗仪式脱离日常生活需要,渐渐被神圣化和经典化,有的节日中的家族性祭祀仪式,讲究长幼尊卑,有一系列繁琐的跪拜等流程,这就与现代文明中的简约、平等、自由等观念相悖,因此就被人们逐步淡化和抛弃。
人们需要一些新的精神情感共识来维系节庆风俗仪式的“事象之美”。这就需要我们深刻理解现代文明中的积极因素,包括当代社会的核心价值理念,将其灌注到节庆活动之中,比如农民丰收节、国庆节、劳动节等,可以和勤劳、爱国、敬业等观念相融合。
其次,研究和传播特色的节庆口头“事象之美”。民间文学艺术的土壤本是传统的农耕社会,而今我国已进入消费社会,现代性困境导致很多民间文艺形态与内容在年轻人中间缺少认同。我们发现,商品经济活跃以后,我国的传统节日口头“事象”中,凡是与消费逻辑相适应的都得以保留下来,有的甚至被进一步;凡是不能很好适应这一逻辑的都日渐式微。如传统“七夕”等节日,保留下来的是牛郎织女爱情的分,被舍弃的是这个节日“乞巧”的那些分。
再次,节庆美学体系的重构,需要积极营造和创建新的物质形态的“事象之美”,从中渐渐凝聚人们共有的节庆审美趣味,形成情感的共同体。物质形态的“事象之美”最终唤起的还是人们观念上对这个节日本身的认同,把在日常生活经验中积累起来的情感经验通过特定的节庆凝聚成精神纽带,重塑我们的文化之根。
总的说来,我们应当深入认识节庆美学体系中“事象之美”的传承特点,遵循美学及文化规律,把握住未来节庆发展的脉搏。
今天我们讨论传统节庆“事象之美”的阐释与重构问题,并不是要完全恢复这些古代节庆“事象之美”的全形态和内涵。我们研究节庆“事象之美”,是要梳理清楚节庆俗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美学特性,在发掘出节庆“事象之美”的同时,使其真正实现活态传承。
原标题:朱逸宁:非遗美学视域下节庆“事象之美”的阐释与重构
来源:江苏社会科学.2021.第3期
转自守望与传承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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