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中的人文导向当前,我国教育事业正处于深化的关键时期。在教育体系和内容的不断优化中,人文教育的重要性日益凸显。将人文素养的培养置于教育的核心,体现了对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视,为教育事业注入了新的动力。一、人文
冬天的庭院,在睡梦中平静地进入了他研究了一生的历史世界,怎一个空字了得
作者:豆荚儿
庭院里,享年85岁。1我是他在1972年正式收的第一个博士生,除了裸露的地面,跟随他研究明清文化史与中外文化交流,都被雪覆盖,屈指一算,果树的叶子全掉光,已经半个世纪了,葡萄藤上,时间过得真快,零星还有未采摘的葡萄,连我都已经迈入古稀多年了。回首半个世纪,若吃,师恩历历在目,摘一颗丢进嘴里,看着窗外的山海平静如太古,冰球一般,日升月落,慢慢化出酸甜的感觉。恍然觉得,秋日就在昨天,眨眼便是深冬。活着,总有仓促之感,不似小时候,急着做许多事,时间更是慢得没边际,现在回头想,没什么是值得去急着做的事,因为不急,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有一天母亲会离开。我以为日子就那样一天天过着,不疾不徐,永无止境。母亲过世之后,整理遗物,一件件,都无法从心里移出去。我坐在小院的台阶上,阳光从头顶落下来,照遍庭院里所有的角落,每一个角落都无法清理,无法和母亲分开。两年后,父亲也走了。
好些事,是需要适应的,没有商量。父母离开以后的日子,我依旧保持原来的生活节奏,内容上也尽量保持原样。樱桃树还似母亲活着时的样子,夏初便结出一树像火一样红的樱桃,吃的时候,会觉得母亲还在,摘一把,走进母亲的厨房。
可能母亲只吃一两颗,吃多少有什么关系,只要母亲吃了。还有菜园子里的黄瓜,脆脆的,摘一根递给父亲。父亲一定接了。父亲会慢慢地吃,慢慢地和我说着一些话。说什么不重要,只要父亲说了。
父母离开之后,在天气晴朗的日子,阳光总显得不那么真实,甚至有受骗的感觉。阳光一直都是那样,不悲不喜。天若有情天亦老,天不老,所以天无情。我每天在无情的太阳下面做着多情的事,无止境地想念失去的亲人,而这些想念毫无益处,除了让我的庭院更加空旷,让伸向阳光的手,感觉不到一丝的力量。
我的心意,一度不能自拔。每到夜晚来临,天空繁星点点,我指定最亮的星星,是我的父亲母亲,他们在看着我。我不觉得他们已经离开,觉得他们会换个方式留在人间。他们怎么舍得,这世间还有他们深爱的儿女,怎么舍得。可是,有些事情就是发生了,我与父母是生离,父母与我,是死别。
现在,我在干净的、冬天的庭院里踱步。地上,看不到季节的交界,连一片掉落的叶子都找不到。地上,原本可以不这么干净,秋风扫落叶时,仿佛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吹而已,再捎带着带走点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留下。
枯叶总是走得很干脆,即使秋风不吹,一样去意已绝,仿佛风正以这种方式,帮助人类赋予死亡的含义。至于枯叶去了哪里,有的有方向,有的吹出去便不见了。我逝去的双亲也如这枯叶,在地上,活过了春夏秋,到了生命的冬天,便走得干净,断掉了所有的念想。
我似乎也到了清理内心的时候,我伸向阳光的手,正穿越隆冬,努力够到不远处的春天,那是记忆中的暖,是母亲温柔的手,正托着我,给我力量。此时,她若真在天上看,她会发现,我还是她眼里那个叫她如意的孩子。
来自2021-12-30 00:30·豆荚儿文学
作者简介:
窦宪君(豆荚儿),女,现居黑龙江,从事散文、诗歌创作,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发表诗歌、散文作品。作品散见于《诗林》、《小说林》、《石油文学》《岁月》《广西文学》、《东京文学》、《太行文学》《少年文艺》《散文》《在场》等多家刊物。有作品入选多个散文文选。代表作《没心草》单篇曾荣获2012年华语民间第一散文奖的“在场主义散文奖”之新锐奖。《没心草》散文集又于2016年荣获哈尔滨市天鹅文艺奖。
编辑:马学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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