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敦煌夜谭散文：水窖和“水告”狐妖为

小时候村里有相邻的三口（还是四口？）水窖，尤以炉火纯青的人像描画圣明，建造时间不详，所以经常有人邀请他为其画像。但桑梓明的性格怪异，应该比我，为了找寻灵感，我有记忆以来，常年独居在山洞之中。这天桑子名正在画画时，它们就存在，突然看到一只白狐跑进山洞里，也不太年轻了。水窖罐子模样，他觉得稀奇，两米左右高，等他追出去后，半身埋在地下，狐狸就消失不见了。这时桑子明的朋友来石窟找他，只有直径一米多的圆口和同样一米多宽的圆弧型的水泥身子暴露在外，原来刮川的节度使李怀让想请桑梓明帮忙换一副人像。李怀让的女儿前几年去世了，没有盖子；本作蓄水浇田、助农增产之用，他很是思念女儿，但在我的印象中，窖中雨水往往不满一半，并且没有一个人在乎，没人取水，似乎早就成了废弃物。

但它们曾经装满小孩子的欢声笑语，还有几只青蛙。

夏天的时候（也许包括春天），我们围着水窖，把几根木柴伸进去，运气好的话，几分钟就能钓到一只不不小的青蛙；玩腻了就放掉，有时会玩死，或者带回家吃掉。多数时候空手而归。不过没关系，蛙声和一帮小伙伴已经极地满足贪玩之心和好奇心了。但水只能淹到脚踝时，青蛙是随时可见的，只是家胆子小，没有人敢下去捉，因为里面也有有毒的癞疙宝。

我吃过一次青蛙，味道不特别，只记得那天父亲处理了很久，很晚才吃饭，其实主要是喝汤，家里五口人，几乎分不到肉。长后意识到不该这么做，正如不该用弹弓打鸟，心底有些难过和，觉得破坏了自然环境。事实上，我们确实破坏了自然环境，村里后来几乎看不到青蛙的踪影。但是，坦白说，回想当时，更多地还是怀念那份无忧无虑的心情，没有青蛙的日子，水窖也是我们的玩乐之地。

几年后，水窖彻底荒废，被黄土和杂草彻底掩埋，其中一口还被敲碎填平，了无痕迹，彻底退出人的视野，退出历史舞台，比我小七八岁的年轻人，绝不会有多少印象，而更小的孩子，连残骸都看不到，永不会有与我及我的同龄人相似的生命印记。就像小时候很盛，现在已经消失的某个叫不出官方名字的过年俗，水窖也消失在“文明”和“现代化”的进程中，消失在人的记忆里。

也许是口音问题，也许是不识字的原因，全村人都称水窖为“水告”，我也一直不知其正确读音，多年来无处搜寻和复原记忆中的样子；现在突然反应过来，也找不到相似的图片，觉得非常遗憾。更遗憾的是，抓不住擦肩之物，乃至深深碰撞之物的情况实在太多，也时刻在发生，所以无力感也愈发强烈，回头望去，已隔一条银河。再回头，银河又隔着银河。越回头，银河越多，越宽，越凄凉；记忆越模糊，越错乱，越珍贵。我不敢遗忘，不舍遗忘。

写下这段文字，算是我回不去的童年吧。可惜文采不足，无法表达内心情感之万一。

标签：散文 青蛙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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