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跨界探索:文字与其他艺术形式碰撞文学作为一种独立的艺术形式,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一直保持着自身的特质。然而,近年来文学开始与其他艺术形式发生碰撞与融合,呈现出新的创作生态。这种文学跨界的趋势,不仅丰富了文学
征方腊损兵折将,一损皆损,梁山军元气伤,一荣俱荣,只剩下了从宋江到母虫顾嫂等三十六个好汉,扶持遮饰,这三十六个好汉中,皆有照应的”。但是,有十八个天罡正将、十八个地煞副将,在此之前,但真正进京接受封赏的,提到“雨村犹未看完”,却只有二十七个:武松和鲁智深林冲留在六和寺,就被其他事情打断了。可见这“护官符”上的名字,李俊、童威、童猛远走海外,绝对不止这四个家族。以贾雨村的势利,浪子燕青挑着从方腊帮源洞抢来的财宝,当然不可能不继续看下去,留下一封信就跑掉了(还有两人消失,但是作品不再描写,咱们一会儿再说)。
不管是昏君奸臣还是宋江吴用,都知道朝廷的官帽和帑银有限,回去的人越少越好,这就像一群人分一个蛋糕:零八个人吃,家都只能混个半饱,二十七个人吃,那就得有撑着的。
我们细看水浒原著,就会发现武松一开始也是准备给宋江一起回京受封的:“宋江与卢俊义收拾军马将校人员,随张招讨(叔夜)回杭州,听候圣旨,班师回京。众多将佐功劳,俱各造册,上了文簿,进呈御前。先写表章申奏天子。”
在申奏宋徽宗赵佶的表章中,总共开列了三十六员将(天罡)佐(地煞)的名字,其中既包括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也包括行者武松、浪子燕青。
这就是说当军凯旋之际,林冲还没有风瘫,武松的战伤也无碍,但是到了杭州却出现了变故:张叔夜的正规军可以入城休整,而伤兵满营的梁山军却只能在城外六和寺驻扎,天罡地煞们或许还可以几个人挤进一间禅房,而中下级头目和小喽啰,估计就只能幕天席地了。
宋江和卢俊义每天可以进城开会,其他好汉连杭州城都进不去,这种反差,让有智慧的鲁智深更加心灰意冷,此前他已向宋江表明心态,但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洒家心已成灰,不愿为官,只图寻个净了去处,安身立命足矣……只得个囫囵尸首,便是强了。”
生擒方腊之后,鲁智深只是“不愿为官”,并非“绝不为官”,所以上报有功人员名单的时候,鲁智深和武松都没有反对宋江把自己的名字和战功都写进去。
在六和寺风餐露宿,坚定了鲁智深金蝉脱壳的决心,于是这个根本就不识字的“莽和尚”,忽然“问寺内众僧处,讨纸笔写下一篇颂子。”
鲁智深不识字,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他打死镇关西出逃,还在画影图形抓捕自己的通缉令前看得津津有味:“鲁达看见众人看榜,挨满在十字路口,也钻在丛里听时,鲁达却不识字,只听得众人读道……”
不识字的鲁侠忽然开窍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鲁智深不识字,他的两个生死之交豹子头林冲和行者武松却是识字的,所以鲁智深那篇“颂子”,不是林、武二人代笔,就是智真长老事先预备好了,也有可能是鲁智深迷路时“偶遇”的那位老僧所写——那个老僧,不是智真长老本尊,就是智真长老派来的。
名字鲁智深不识字,宋江和吴用看了“鲁智深写的”遗言,却毫不惊讶,他们不但把童贯和张叔夜请来“拈香拜礼”,还张旗鼓地“做了三昼夜功果”,并把鲁智深的“衣钵并朝廷赏赐”,都拿出来俵散众僧——这是消除鲁智深留在世上的一切痕迹,连一点念想都不留了!
鲁智深的“坐化”,显然是早有准备的,所以他才对宋江千叮咛万嘱咐,要留个“囫囵尸首”,但是宋江显然是要弄假成真,让鲁智深彻底消失:“合个朱红龛子盛了,直去请径山住持惠禅师,来与鲁智深下火。五山十刹禅师,都来诵经忏悔。迎出龛子,去六和塔后烧化那鲁智深。”
宋江这一手果然歹毒:把鲁智深装进佛龛烧掉,不管鲁智深是果真坐化还是金蝉脱壳,最后都会消失在宋江布置的火之中。
就在“火化”鲁智深之后,林冲忽然“风瘫”,武松也变卦了:“小弟今已残疾,不愿赴京朝觐,尽将身边金银赏赐,都纳此六和寺中陪堂公用,己作清闲道人,十分好了。哥哥造册,休写小弟进京。”
按照常理,自己唯一的结义兄弟武松即使真的没用了,宋江也会把他养在府中,更何况武松虽然失去了一只胳膊,但是江湖经验仍在,秒杀李逵的武功也至少还剩七八成,留在身边总有一些用处。但是宋江连半句邀请挽留的话都没说,他只用四个字就把武松抛弃了:“任从你心。”
宋江“烧化”鲁智深引起了连锁反应,在武松拒绝回京受赏得到批准后,“半月之间,朝廷天使到来,宋江等随即收拾军马回京。比及起程,不想林冲染患风病瘫了,杨雄发背疮而死,时迁又感搅肠沙而死。”
看到这里,读者诸君想必已经感受到了宋江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而就在宋江身边看着“鲁智深”化作一缕青烟的林冲、武松、燕青等人,当然也是胆战心寒:宋江连鲁智深都想杀,我们跟他回京,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宋江把鲁智深消除得不留一点痕迹,而鲁智深要留“囫囵尸首”,他的朋友林冲和武松是十分清楚的,宋江做得如此狠辣绝情,也坚定了他们就此隐居的决心。
宋江是否察觉到鲁智深金蝉脱壳的图谋(文盲鲁智深忽然写出高深颂子,谁都会起疑),他让人点的那把火是为了什么,这些事情都瞒不过老江湖武松和燕青的眼睛,于是我们有了这样比较好地设想:武松预判到宋江会公开下毒手,就做了万全准备——佛龛里装的根本就不是鲁智深,当时梁山军伤兵满营,每天都会故去几个,只要乘宋江进城开会的时机,来一个李代桃僵就行了。
不管怎么说,鲁智深的坐化都是疑点重重,而武松的变卦、林冲的风瘫、燕青的开溜,都发生在宋江“火化鲁智深”之后,这就不能不让人产生联想:如果宋江做事不那么薄情寡义、心狠手辣,武松、林冲、燕青等人会以这种形式跟他分道扬镳吗?
笔者的脑海里一直有这样一个画面:当宋江和李逵凄惨戚戚对饮毒酒的时候,六和寺的一个幽深去处,也坐着四个人,他们面前摆满了山肴野蔌,脚下堆着几瓮透瓶香醇酒,墙角砂锅里煨着一只肥狗,一个胖和尚、一个豹头环眼汉、一个独臂头陀,还有一个身高六尺的英俊青年,正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快朵颐,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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