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界合作促进艺术事业新发展近年来,艺术创作已经逐步超越了传统的界限,呈现出跨学科、跨领域的趋势。从绘画到音乐、从雕塑到戏剧,艺术家们正在尝试将不同领域的元素融合其中,以期创造出全新的艺术形式。这种跨界合作正
无论走多远,李纲曾以实验水墨和行为介入到顺德一处珠三角工业遗址现场,家乡总是我们最温暖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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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在外打拼的家乡游子一个寄放心灵归宿的地方
乡土文学
“悬鉴楼”历险记
作者 | 曾献铎
原创 | 乡土中原
社旗县赊旗镇山陕会馆中的“悬鉴楼”,在特定的时刻与社会空间环境中制作了展览“在场”,是在整个会馆中轴线上的主体建筑,作为艺术家对时代和现实的提问和回应。6年后,也是会馆类建筑必不可少的戏楼。此楼兴建于嘉庆元年(1796年)。竣工于道光元年(1821年),李纲回到了美术馆空间内,共历经二十五个年头辛劳建成。其楼高约九丈,延续其以水墨介入城市、社会和历史现实的创作脉络,宽四丈五,带来全新个展。用影像打造“时间记忆”本次展览,长五丈四,李纲以现成物、影像与灯光装置等形式,上下分三层,从内及外串联了一个具有历史感的多义表达。其中,各层重檐歇山,影像新作《既轻又重》,飞檐斗拱。面南为会馆之门,是他最新的一次媒材实验。在李纲看来,俗称“山门”,檐廊宽敞,进深约丈余;面北为戏楼。这种一体两面之勾连搭结构设计巧妙,结合得体,颇具匠心。
悬鉴楼亦为古代建筑传统之“墙倒屋不塌”结构形式,以柱与柱础为主要支撑力点,全楼以二十四根巨柱高高撑起。其多种形态的高柱础俱为上圆下方之复式础,体现了传统文化“天圆地方”的人文思想,亦尽展南方建筑文化柱础雕饰艺术之精华,为北方古建筑所罕见。其雕饰的内容都是神话传说、历史典故,吉祥动、植物图案等,可谓是丰富多彩;其雕饰手法包括圆雕、高浮雕、平雕、线雕等,可谓是多种多样。
特别是位于楼中心位的四座金柱柱础,更为高华美,础之通高二尺有四,底边长二尺有五。雕刻艺人是南阳城北蒲山的“罗二神手”,艺人在此尽展艺术才华,其设计立意,群体组合、雕刻工艺,表现效果,均具有极高的艺术研究及观赏价值,堪称为古建筑柱础造型装饰艺术的典范之作。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的一天,我到山陕会馆闲逛,(因那时山陕会馆的门时常敞开着,我每天能出入几趟地在那玩要。)遇到了几位同年伙伴说:“今天上楼上玩吧!”我说:“行,只是以前没上过,不知爬楼的途径(上楼梯处常年锁着)”。又一位年龄稍一点的说:“我已经跟别人一块爬过几次了,这次我带路……
几人一块来到悬鉴楼(戏楼)西墙边,我是最后跟着别人的走法:右脚先蹬在方形石柱础上,身体同时向上双手扶柱,左脚再蹬向方形石鼓柱础位,身体再向的同时,左手迅速抓向巨梁的一手窝处,右手忙搭在巨梁上边,左右两臂同时用力上纵配合右腿迅速迈向巨梁的龙头位(巨梁向外突出约二尺位,都雕刻为龙头)。再脚蹬龙头向上跨上一步就到了“悬鉴楼”上。
“悬鉴楼”的北面就是戏台,面阔三间约15.7米,进深约5.20米,后以木屏风相隔为化妆间。台口周围以0.30米高之石栏,石栏的正面分别雕刻《渔樵耕读》等戏剧故事图案,雕镂技法细赋,形象生动传神。
戏台迎面的四个高立方石柱镌刻有两幅对联(传说书写者是乾隆年间对文诗书画全能卓有成就的文才人钱江正撰书),内二石柱高5.20米其对联是:
幻即是真世态人情描写得淋漓尽致:
今也犹昔新闻旧事扮演来毫发无差。
两边石柱高2.61米,其对联是:
还将旧事重新演;聊借俳优作古人。
以上对联的书法字体是行草。赏析写者对章草笔意非常熟谙,行笔利落,粗细分明,点画有致。体现的功力十分老练,并无偏差和失误之处。看起来字形即追险绝、而又稳健,既活而有力,且又超凡脱俗,堪为清代遗留的书法墨宝。
站在戏楼中间,一脚跨在石栏外,抬头上望,十分清晰的看到戏楼正中飞檐下悬着一块深雕夹“八宝”(即八仙人手持的宝物,如:吕洞宾的“”,曹国舅的“玉带”,何仙姑的“荷花”,张果老的“扶尘”等)边框的巨匾,上书“悬鉴楼”三个字,笔锋恣肆,潇洒飘逸,润燥兼收,可称书中珍品。额题:“清道光二十二年小阳月谷旦”,下落“浩生社立”及两方篆刻印章,字体刷金,衬以黑色底面,格外夺目。据笔者少年时期曾听山陕庙的末代当家道士蔡宏钦对当时的人们说:“此匾的“悬鉴”二字为明末清初书法家傅山之墨宝,“楼字为叶县举人许靖所补”。三字粗观浑然一体,细品稍有区别,如此髓近神似诚属不易。三字的笔画虽无飞白,却布满牵丝,行笔自如,运笔快速而有活力。不少当代书法家评论为“堪称古今书法之绝”。
戏楼的迎面屏风上悬—金框黑底金字《既和且平》巨匾。此匾之字,是极为工整楷书,笔顺坚实稳健,笔笔不苟,结构严谨端正,肥瘦适中,确无丝毫挑剔之处。
再抬头向上看,戏楼的天花板上画有一个藻井之饰的《太极八卦图》,后人故又称“八卦楼”,实为戏楼。
开始上三层楼了,伙伴们从“出将”(屏风东门)东的屏风上垂直向上攀登,个个就像蜘蛛侠似的寻找手抓和脚蹬细微的木雕刻处。一直到四米高的戏曲木雕刻集中处,又翻身钻入暗层。首先要通过的是上扶抓约四米长的横向方木梁架,下脚踏碗口粗的木杆,木杆下是反榫的木板。此时只听引路的伙伴一再告诫说:“下面的木板可不敢踩,木板的反面就是戏楼顶上的八卦图,踩上木板是会随木板掉下摔死人的”。我也只得两胳膊伸直向上抓紧,脚下踩木柱慢慢移动脚步,到了楼西边再爬向高处。
到了高处,再爬行,啊!原来这悬鉴楼的内构架凸凹有致,又以数层重叠的梁架、逐层缩小,逐级加高,直至楼顶,全结构,没有一颗铁钉,完全使用榫卵组合构成楼的框架。这又使我想起了兴建山陕会馆时,有关“鲁班显圣”的传说。
传说赊旗镇山陕会馆兴建时,工地上人来人往,木石如山。为把会馆建得金碧辉煌,总管遍请四乡高手,八方名匠。一时木泥石画,能工巧匠,云集如潮。
一天,总管正在给各家工匠分派活路,忽有一个白发老头来到面前,说道:“总管,也给我找点活做做”。总管见他衣着破烂,年迈体衰,心中暗想;看他那模样,也做不来细色玩艺,便指着一堆树疙瘩搪塞地说:“你就把那些破成劈柴吧!”老头微笑了一下,背起家具向那堆树疙瘩走去。
中午开饭时,总管清点人数,唯独不见那个老头。来到墙角一看,那堆树疙瘩原封没动,只是上面有些横七竖八的墨线。总管一见,又好气,又好笑,嘴里嘟哝道:“果然是个混饭吃的”。说着气恨恨地抬脚向那树疙瘩踢去,只听“哗啦”一声,那堆树疙瘩全碎成一堆木楔子,总管一见,惊失色。
有个好事者,将木楔子清点一下,总计六千六百六十六个。需用木楔子时随手拿一个放在哪里都十分合适。会馆建成,木楔恰好用完,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人们都说那是鲁班显圣。这段佳话,一直流传至今。
“走了,爬出去就上三楼啦”!这时,已经爬到戏楼的内的楼脊结构上了,翻过一倾斜的档板(防漂雨作用),从楼脊与前后坡交叉的三角处爬出(三角因太小,故也叫老鼠洞)。
啊!下雨了,从“老鼠洞”出来顺楼瓦坡道向下移动至三层楼的楼檐下,再攀迈上楼檐,顺着五颜六色的琉璃瓦向上爬。伙伴们都上去了,就剩自己在十分小心的慢慢爬行着,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刚要加快速度谁知这加快速度的一脚,却正好蹬在经过雨淋,两道琉璃瓦间的绿苔上。整身下滑…,就在我瞬间犹如误入死亡空间。被摁在了生死边缘,下面就是悬空二十多米的石板地。此时的窒息感,绝望感、毁灭感即刻要将将我狠狠吞噬,中间无任何树木和建筑物能阻挡而起到缓冲作用。
幸运的是,在我整体滑在那楼顶覆绿色彩瓦,黄色釉瓦互拼成菱形图案、脚已到下檐边时,很意外的左手指抠着了一个小拇指粗的铁镢子(防止琉璃瓦日久脱滑)。
这救命的铁镢子使我扒在这琉璃瓦的坡檐上长长的喘了口气,这时悬鉴楼的挑角檐下所挂的风铎,经微风吹动,叮当有声,可我这时觉得刺耳,鸟的叫声也很凄厉,乌鸦在我头上盘旋也总是让我遐想。伙伴们都在楼上无能为力的轻声唤我。此时我这紧抠铁镢子的手指也麻了,再不行动,后果就是从这二十多米高的楼檐下摔个粉身碎骨……
退路是没有的(退回去更危险),只有艰难的向上以四指远的进度攀爬,直到伙伴们抓到我的手,合力把我拉到楼上,我软瘫地躺在那满是灰尘的楼板上,不言不语的约半个小时才恢复知觉……
要下楼了,原路是不敢走了,经过观察伙都同意从“悬鉴楼”绕道从钟楼安全着陆……
双节期间,回故乡赊旗,我又特地拐到山陕会馆的“悬鉴楼”与“钟楼”之间寻找我们当时回途的路径,可怎么也找不到了。又到“悬鉴楼”东侧我当年即将要摔落的地方,拍了几张照片。这时我照样是那样的恐惧、凄清,因这段五十多年前,使我离死亡最近的往事,已成为我回忆里的故事……
作者简介
曾献铎,赊旗镇豆腐街人,现居南阳。
乡土文学《乡土中原》发布
总编 | 赵华胜
总顾问 | 王学章 王书义 梁铜勋 刘永科
特约作者 | 晓辉 丽萍 尚钞 春雨 松克
特约美编 | 穆青冬
(所有排名不分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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